如故/究惑
注意!第一人称!不能接受的左上角退出谢谢!
名字瞎起的。
时间线为双考官时期。
无刀。
尽量减小ooc,一切小bug算我私设,与原文有出入的麻烦提一下谢谢。
——
当我看到秦究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真的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和不知多久前记忆里的身影似乎一模一样。
独,还孤。
就如当初抱着目的接近我一样。
伤口隐隐的疼痛提醒我,这不是梦。
第一次见面,他用礼貌又疏远的眼神看着我时,我觉得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。
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,也当过最陌生的路人。
……心很痛,比白灯区处罚还痛。
三天高烧,不及这一瞥。
——
在系统里,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走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他到底离开了多久。
……似乎很久,但秦究在的日子似乎又近在眼前。
我偶尔也会梦到他。
梦到他被踢出系统,正常地生活着。
梦到他忘了我,忘了系统里的一切。
……梦到他结婚生子。
——
我们依旧是大家眼中的“对立面”。
好像什么都变了,又好像有什么没变。
照样在会议上坐着两个相对的位置,照样是“死对头”,照样想着怎么炸系统。
可是我明白,再怎么和从前一样,有的东西,终究不会再回来。
我不知道系统到底清除了他多少记忆,也不明白把他重新弄回来的意义。
我只知道,原本两个人的事情,却只有我一个人记得。
我偶尔会想,如果找到系统的漏洞,或是和z的计划成功后,能不能找回这段记忆。
……但是这几乎不可能,系统无时无刻不盯着我们。
甚至在关键的时候占据过我的眼睛。
我只能隔着窗户,默默地凝视他的背影。
我缓缓阖上眼。
……看久了,眼睛会疼。
——
在这么多人里唯一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的,只有z。
当她再一次看见秦究的时候,眸子里也只剩下了惊讶和感慨。
或许,这就是躲不掉的命。
他终究还是会回来。
之后,z不止一次问过我后悔不后悔。
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后悔的。
或许,如果我当初没有狠狠心,无动于衷地看着系统把他注销出去,那么现在的我,才是真正的后悔。
——
系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,经常把我们安排在同一场监考。
“我能去帮他们炸考场么?”
秦究经常一边看着监控一边开玩笑似的问我。
我看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他也自讨没趣,起身去做自己的事。
气氛不算好,但是似乎也不坏。
考试结束后,清理禁闭室的环节自然而然地落在我们身上。
我们的默契如同他没有失忆一般,就算我没说话只是伸个手,他也能知道我要的是抹布还是纸巾。
整个清理过程十分流畅。
流畅到连Z都啧啧不已。
他也不止一次感慨:
“我们好像很有默契?”
——
我偶尔会在住处的禁闭室里独自待一会。
系统也不止一次提醒我呆的时间够长了。
禁闭室不大,也无法见着光。
但是由于废弃和没人定期打扫的缘故,地面上落了不少灰尘。
“嗒嗒”几声,皮靴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鞋印。
禁闭室还是原来的模样,丝毫没有变化,只是少了某个捣蛋的考生。
角落里的挂钩上,还挂着一根皮带。
表层已经微微脱皮,似乎是放太久的缘故。
我把皮带重新挂回去,慢慢渡过每一个角落。
寻找着他留下过的痕迹。
——
有很长一段时间,系统似乎在模拟外面的天气布置新的考场,时常阴雨绵绵。
也许是受这鬼天气的影响,强硬派再一次挑起激烈的矛盾,最后会议也不欢而散。
作为强硬派的领头,秦究在这次矛盾当中显得格外的话少。
似乎在走神,似乎又在思考着什么。
像一碗烈酒,在喝下他之前永远不知道他的烈。
在Y第一个拍桌子离开后,以D为头,其他人陆续离开。
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。
谁也没有先动。
其实哪里来的什么强硬派温和派,不过是方式不同目的相同结果相同。
“不走么?”
他问我。
我看着眼前已经不算恋人的“爱人”,垂下眸,没有回答。
他似乎也习以为常,便没再说话。
当我不想再带下去,快走出会议室时,他突然叫我。
“大考官。”
很熟悉的称呼。
身边很多人也这么叫我。
但是只有秦究才能把普普通通的一个称呼叫出这个语气语调。
我停下脚步,忍住回头的欲望,静静地等待他的后文。
“我真的觉得,我以前见过你。”
我听见他说。
语气起伏不大,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句。
我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应该和平时一样,挑着眉,或是略微吊儿郎当。
“没有。”
我沉默了两秒,然后丢下两个字,然后匆匆离开了会议室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最后的脚步也有些凌乱。
之前的伤口被匆忙的步伐牵扯到,还在隐隐作痛。
……第二次了。
这是第二次了。
对啊,他第二次这么说了。
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,我只知道如果我再待在会议室,我大概率会忍不住对他全盘而出。
可是我不能。
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,我不能。
我起身去了浴室。
镜子里,黑棕色的眸子里透露出冰冷以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悲伤。
听着窗外的雨滴拍打着屋檐发出“嗒嗒嗒”的不规则旋律,我第一次感觉到眼眶似乎酸酸胀胀的。
耳边依旧环绕着他的声音:
“我真的觉得,我以前见过你。”
——
这次时间有点阴间我也要睡觉去了明天要值日还得早到。
对不起我没有把自己看哭就发出来了。
这篇并不虐,短了点而且还有一点ooc。
我真的修改了好几遍,但是第一人称ooc似乎挺大……
因为三次元的事情,从我换筹划发刀子这个昵称开始我心情就不是很好。
所以我打算下次整个某某或是垃圾桶的虐点来搞。
爱本命,就得虐本命(?)。
我发现我好久没有摸究惑文了,都在更阅读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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